郁惊画才发现,一枚戒指静静躺在瓷盘中央。
刚刚还没有。
应该是跟着文件一起,被谢与放过来的。
“这是……”郁惊画有些茫然。
她拿起那枚戒指,和如今自己佩戴着的精致粉钻银戒截然相反,这枚戒指充满了庄严古朴气息,镶嵌着通透火红的鸽血红宝石,戒托是沉金色的,一看就是古董级别的藏品。
“谢家的主母戒。”
谢与收起那两份协议,轻描淡写。
“从今往后,这枚戒指和我一样,都完全属于你了。”
……
戒指很华贵,郁惊画拿着却感觉有些烫手。
传承百年的主母戒,价值不菲,拿到博物馆都是能进展柜的那种。
鸽血红宝石实在沉甸甸,巨大一块,周围又镶嵌着金子与钻石,戴在指根,张扬跋扈地昭示着存在感。
——一看就很贵。
郁惊画戴了下就摘下来,让谢与收好,“放在外面,多不安全啊!”
谢与慢悠悠收好。
他发了消息,外面等候的人这才推门进来,将菜肴端上桌,还有个巴掌大的奶油蛋糕。
和摆盘精致的菜肴不同。
这块蛋糕长得有些歪,抹面略微粗糙了些,最上方的彩色糖粉也撒得没那么均匀。
郁惊画盯着那块蛋糕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