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我们。”
他没有透露惊喜的意思,郁惊画也懒得猜了。
往前蹭一蹭,将脸贴上薄薄的白衬衫,嗅着那点清冽的苦木沉香,“不说就不说,早晚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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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被谢与叫醒,郁惊画在床上躺着,还真有些困了。
浅睡了一个小时,被闹钟惊醒,还有些恋恋不舍温暖的床铺。
谢与进浴室打湿了毛巾,拿着出来时,衬衫袖口挽到小臂之上,露出一截冷白肌理。
他坐到床边,将那块温热毛巾压在手心。
“宝宝,擦个脸?”
郁惊画眨眨眼,点了点头。
温热柔软的毛巾就贴在了脸颊侧边,先停顿几秒,让她适应那点儿温度,谢与才慢慢擦过整张软白小脸,动作舒缓又轻柔。
郁惊画的困意渐渐消散了。
她抬眼看着谢与认真模样,忍不住弯唇轻笑,“谢与,你这样子,好像很贤惠。”
谢与眼也不抬,“好像?”
他收起毛巾,用手指揉了揉那粉白脸颊,带了点散漫的调笑。
“宝宝,我这么贤惠地伺候你,记得给我个名分。”
郁惊画笑得眉眼弯弯,齿尖压在下唇上陷进去一点浅浅的弧度。
“你要什么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