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与,你幼不幼稚啊!”看着牙印边明显被人用力压过的痕迹,郁惊画撩起眼,默默盯着他,“你偷偷掐了?”
谢与:“……”
他神态从容,“有蚊子咬我,比较痒,揉了两下。”
郁惊画转头看了眼落地窗外。
“一月的京都,哪儿来的蚊子?”
谢与:“……”
他想了想董事办那几个女生凑在一起说说笑笑的话。
怎么说来着……
谢与反手将郁惊画的手握住,平静道,“如来。”
七号一早,郁惊画登上了前往宣市的航班。
飞机餐还不错,她吃饱后小睡了一会儿,回了谢与的消息,又随手点开朋友圈。
江欢一分钟前发布的照片就撞入眼中。
她几个月前就去了F国。
偶尔给郁惊画打电话,聊起那边浪漫风情和帅气的外国帅哥,滔滔不绝,全是夸赞。
靳司珩好像已经从她的生活中彻底抽离了。
郁惊画也没问。
她点开了江欢发的九宫格,一张一张滑动过去。
江欢穿着米灰色的长款大衣站在街边,乌黑长卷发披散在肩头,红唇明艳姝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