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却有些格外的执着。
眼睫拢着清透的瞳,她闷声道,“之前,你没少亲我。”
她小腿上的痂脱落后,在谢与精心照料下,连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
那段时间,在涂药前。
谢与是真的没少攥着她的脚踝落吻。
不然,郁惊画今天也不会想到去吻那道伤痕。
这么想着,郁惊画愈发往下俯身,又用唇碰了碰那道很淡的伤痕。
说话时,温热吐息如羽毛般轻轻柔柔地扫过肌理。
她软声咕哝着,“就要亲。”
谢与蓦地低笑一声,他收回手,姿态格外放松,无奈又宠溺。
“行,都听宝宝的。”
谢与以前没在乎过留疤的事,也懒得涂祛疤膏,等身上的伤痕褪了颜色,横亘在冷白肌肤上,乍一眼确实不太好找。
奈何碰上了郁惊画。
少女拧眉,表现得无比专注虔诚,用柔软指尖一点点摩挲过去。
然后认认真真吻了每一处。
谢与喉结滚动,只觉得身上的火撩起一阵又一阵,刚强行冷却一些,又被那嘟起的软唇啵了一口,席卷重来。
反复地折磨。
在郁惊画还要亲时。
男人倏而撑起身。
郁惊画本就坐在他腰腹上,随着谢与起身的动作,不受控制的往后仰了仰。
脊背撞在男人屈起的腿上。
她手里还攥着睡衣一角,有些懵的抬眼,“还没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