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惊画的声音闷在柔软围巾中,听着有些瓮声瓮气。
“我帮沈阿姨给他送枣泥酥,结果撞见谢渡他妈妈那边的亲戚来找他。”
“他们有些争执,我看他心情不好,听他说了会儿话。”
在离开前。
谢渡挠了挠头,又恢复了大金毛开朗笑意,还带着一点羞赧。
“小婶婶,那个,今天的事,你能不能别和我叔叔说啊。”
“不是我有什么其他的心思!就是觉得,这种小事没必要麻烦我叔叔,和他说了,只是恶心人。”
郁惊画正在戴围巾。
闻言,少女撩起眼,软白脸颊上眼眸清透澄澈。
她很浅地笑了笑。
“为什么不和他说呢,你们是一家人,更应该坦诚。”
谢渡张了张嘴,“我怕……”
郁惊画将围巾戴好。
“按照你说的,谢与他经历了那么多事,只是这种程度的贪婪诋毁,他又怎么会没见过、怎么会被被影响。”
“有些事对你而言很不可思议很难处理,或许,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件小事。”
“谢渡,你要信任他。”
郁惊画总是想得简单又纯粹。
她愿意交付信任,便也愿意炽烈坦诚。
所以,她不会自以为是地瞒着谢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