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一会儿,又从容往下。
掐住了郁惊画的腿根,手指微微陷落在绵软腿肉中。
迎着小姑娘立刻警惕起来的视线,谢与语调淡淡,“正好今晚也没什么安排,就做一些,昨晚本应该做的事吧。”
郁惊画眼睫颤着,试图改口,“我说错了,我好像有些饿了……”
谢与撑着床翻身,左手撑在郁惊画脸侧,右手慢条斯理揉了揉那软白脸颊。
微微俯身,嗓音沙哑。
“没事,我会把宝宝喂饱的。”
郁惊画喉间滚出一声呜咽。
她被攥着、难以自控地仰头时,眼中全是男人那张带着薄汗的疏冷脸庞,和忍耐抿直的唇角。
郁惊画迷迷糊糊地想——
好像。
真的看不到头顶的灯。
谢与带着郁惊画在篙市玩了整整十天。
他们去了篙市有名的天文馆,登上望月台,用天文望远镜看着天际的明亮星光。
跨越大街小巷,找到一些当地人才吃的小馆子。
谢与穿着临时买来的宽松卫衣长裤,擦干净塑料板凳和木桌,额发随意搭在眉前,扬起眉眼轻笑时,像是刚从隔壁篙大逃课出来的大学生。
去看了云雾山巅。
尝了篙市美食。
然后谢与买的冲浪板到了。
冲浪板像是一叶小舟,郁惊画用了全部力气才能堪堪站稳,在浪花冲来时,她闭着眼栽入一旁的海域——
被守在一旁的谢与抱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