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惊画已经抱住了他的脖颈,语调轻颤软绵,像是撒娇。
“一次,没关系的。”
“我体质好,淋了雨也不会生病的。”
谢与向来拒绝不了她的话,想着一次也没关系,便抱起人,冲入了大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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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郁惊画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钝钝得疼,太阳穴一跳一跳,像是有什么在重重敲击。
她被谢与从后抱在怀中,温热肌肤相贴,熨帖静谧暖意。
随着意识苏醒。
酸痛也涌上四肢,让她很轻地倒吸了一口气。
郁惊画不是那种酒后会断片的人。
也就意味着,她将昨晚醉后发生的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
包括,她主动要哄。
然后,校服。
紧接着,掉进浴缸打湿……
半梦半醒间,谢与还端着一杯醒酒汤让她喝。
可惜没什么用。
她还是脑袋疼。
郁惊画艰难转了个身。
谢与的手臂搭在她腰上,郁惊画一动,谢与就微微撩起眼。
嗓音带着轻微的困,“老婆?”
郁惊画盯着他。
眼睫静静垂落着,在这时,竟还透出几分乖巧来——
乖巧个屁。
最凶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