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栗咬下一块羊肉,含糊感叹,“但凡画画他哥和谢家主学着点儿,我都不至于被气到头疼。”
江欢点了点头,端起梅酒喝了一大口。
“可不是,要是我男朋友这样,我也放心了……别说,喝着像是果汁,哪儿能想到度数这么高。”
她们俩对视一眼,长长叹息。
不远处,被遗忘在位置上的郁皖之还在探头探脑,试图在人群中找到说去拿羊肉串结果一去没影了的女朋友。
郁惊画这次喝了三杯,脑袋比上次晕,回程路上一直坐在谢与怀中。
连回卧室都是被抱上去的。
谢与垂敛眼睫,盯着脸颊晕红的少女,轻声哄道,“要不要给你洗澡?”
郁惊画将脑袋往他脖颈间蹭。
洗澡?
她脑袋转得有些慢,想起的是上次被谢与压在淋浴间玻璃门上,开手动挡的事。
郁惊画啪叽抬起头,“不洗。”
手腕酸。
谢与不明所以,但知道和醉鬼是讲不了道理的,只轻笑道,“好,不洗。”
他将郁惊画放在床上,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坐这儿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