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惊画不好说,只能含糊点头。
到了洗手间,江欢进去关了门。
郁惊画站在门口,又往旁边走了两步,透过客厅的窗户往外看去。
她还在想着钟寄绵逃婚的事,有些心不在焉,目光随意往窗外的围墙上一落——
这怎么看着有些矮啊?要是来个个子高的,不是用手勾着就能翻进来?
不过进门的保安查得挺严的,院子里可能还会装什么小型的警报器吧。
小偷应该也靠近不了这种地方。
江欢踩着高跟鞋出来,在洗手台前打开了水龙头,随口和郁惊画聊天。
“……我当时收到请柬的时候还愣了下,特地去查了查钟寄绵……”
郁惊画听着耳边的水流声,本是随意听着,余光掠过一点动静,她转头看去。
蓦地站直身体。
有些震惊地望着外面。
透过一扇干净的玻璃窗,能清晰看到,围墙上出现了一个人影。
雪白蓬松的轻纱。
乌发挽起,还有柔软白纱固定在发丝间。
女人脸颊晕着淡淡的红,像是耗费了很大的体力,胸膛急促起伏喘息着,神态却格外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