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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换了条睡裙。
郁惊画慢吞吞下楼,拿起筷子。
仍旧觉得手腕有些酸。
手指上好似还残留着一些滑腻触感。
啾啾是只很粘人的猫,嗲嗲叫着蹭到了餐桌上,蹭蹭这个主人的腿,再蹭蹭另一个。
偏偏没人理它。
谢与给郁惊画夹菜,神色如常,问道,“画画过两天有安排吗?”
郁惊画疑惑问道,“怎么了,要去哪儿吗?”
谢与点头。
他上楼前就将东西随手放在了餐桌上,这会儿伸长手臂,拿了过来。
递给郁惊画。
“蔺殷请了长假叠加婚假,快到结束时间了,过两天就是他的婚礼。”
郁惊画愣了一下。
一般不都是先结婚,再休婚假吗?
蔺殷倒是特立独行,先休了假,等到假期最后一段时间,才举办婚礼。
她拆开金红请柬看了看,请柬上有新婚夫妻的签名。
蔺殷字迹疏朗落拓,而钟寄绵的则是工整秀气。
并列在一起。
郁惊画收起请柬,放在一旁。
“好呀,反正我比较空。”
谢与低眸给她夹菜,黑眸漾开淡淡光晕,从容地想着。
去看看蔺殷的婚礼怎么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