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只是熟悉的别家小孩来说,用爱这个词,其实有些过于沉重了。
一般只有在至亲之人身上。
才会说,他们爱你。
郁惊画没察觉。
她哭得泣不成声,将脑袋压在谢与的肩头,带着浓重的哭腔,“他们还想给我过生日的……”
尘封十几年的信,静静躺在寂静又黑暗的书店中。
带着两位长辈赤忱爱意与期许。
终于重见天日。
……
商务车驶入地下二层的车库。
郁惊画湿红着眼眶,时不时吸一吸鼻子,被谢与牵着下车。
她盯着电梯门框。
小声开口,“我其实不太记得了,但妈妈和我说,她带我去过喻爷爷和陶老师的葬礼。”
“妈妈说,我哭得太厉害,哭完就开始反反复复地发烧,在医院挂了三天的吊瓶才退烧。”
谢与低应一声。
指尖撩过她湿漉漉的眼睫,谢与压低身体,将自己放在和郁惊画平视的角度。
疏冷声线压得极为柔和。
“他们很爱画画,所以,只要画画好好的,肯定也能放心了。”
郁惊画抿着唇。
眼眶泛起热意,她侧头很轻地用脑袋撞了下谢与的手臂,尾音轻颤。
“谢与,我想去看看他们。”
谢与垂眼,“好,我们带着花和信去。”
郁惊画用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