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误会,郁惊画又解释了一句,“因为我之前和他们认识,前几年一直没看到书店开,没想到……”
女人却没听她的解释,盯着郁惊画那张脸认认真真看了半晌,猛地一拍手,“你是不是那个,画画呀?”
郁惊画有些懵。
迟疑道,“你怎么知道?”
女人露出个明快的笑,“你的眼睛很好看,和小时候区别不大!”
她转身回了柜台,从下方的抽屉里翻找出一张照片。
递给了郁惊画。
是梁漫给他们拍的照片,柔软灯光下,小团子被两人抱在怀中,头上还带着一个生日帽,鼻尖被抹了雪白奶油,面对镜头笑得无比开怀。
“我是陶老师曾经的学生,那会儿差点儿辍学了,是陶老师拉了我一把,也就一直和陶老师保持着联系。”女人自我介绍道。
“我后来也去当了老师,做了十几年,身上小病小痛不断,干脆提前离职,拿着陶老师留下的钥匙把这件书店重新开起来了。”
“这张照片就是在陶老师给我寄的信里掉出来的,她说,粥粥是她女儿的名字,画画是她宝贝的名字。”
“——给!这是我收拾二楼的时候看到的,他们留给你的信。我一直想找你,但附小不让我打听学生信息,就只能开着书店,没想到真把你等到了。”
郁惊画上车才将那封泛黄的信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