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清洗抱到床上的时候,她隐约听见了谢与在耳边说话。
让她今天好好休息。
拿起手机一看,谢与果然给她发过消息。
【谢与】今天的领带是我自己打的。
【谢与】夫人好好休息。
“……”
自己打一天怎么了。
还要特地拎出来说。
也不看看,她起不来,是谁的问题。
郁惊画抿着唇边笑弧,打字回了个好。
手腕上有一圈很浅的红痕。
是被攥握到头顶。
留下的印记。
郁惊画屈指碰了碰,不疼,而且昨晚,谢与也给她涂了薄薄一层药膏。
男人无奈低叹,“捏一捏就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郁惊画又困又累,抬脚踩在了谢与的腿上。
娇气控诉,“你没怎么我吗?”
都翻来覆去的“怎么”了!
……
谢与去上班了,郁惊画便如往常一样,霸占了书房。
桌上摊着雪白纸张,铅笔偶尔落在纸上,摩挲出轻微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