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我想和你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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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觉睡醒后,郁惊画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低头在平板上勾勒着线条。
郁家的衣料厂已经步入正轨,之前耽搁的品牌也要重新捡回来。
郁惊画给郁家设计的几套衣裙反响意外的不错,这会儿兴致勃勃继续勾画设计图。
偶尔唇边会递过来一点水果,郁惊画眼也不抬的一口咬下,又极为敷衍的亲亲男人的手指。
直到画完一套衣裙。
郁惊画将图片发给郁皖之,放下电容笔抬头。
才发现谢与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直站在她身边。
指尖勾着甜品盒上拆下来的绸带,百无聊赖地勾出她一缕发丝,和绸带交叉绑在一起。
还打了个蝴蝶结。
“……”
郁惊画拉过头发看了眼,“谢与,你好幼稚啊。”
谢与面不改色,将她手中的平板抽走,“谢夫人,下班了。”
郁惊画的指尖压在蝴蝶结上,本来想解开的,停留几秒,还是挪开了。
她让那条浅蓝色绸带留在发间。
起身拉住了谢与的手。
“下班下班!”
……
直到绸带轻飘飘从发间滑落,坠落在地上。
郁惊画的手肘压在钢琴上,柔软肌肤磨出一道红痕。
她还有些懵。
没明白,明明还在一左一右弹着钢琴,指尖默契地在黑白琴键上跳舞。
——怎么,就变成了在她身上跳舞。
谢与靠得很近,指腹慢慢摩挲着她细瘦的踝骨,扬起眉眼时,语调带了点诱哄。
“印记褪了好久。”
“再给宝贝补一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