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惊画被放在了床上。
谢与屈膝蹲下,低声问道,“画画昨晚不是没休息好吗?今天早点睡,明天再吹笛子,好不好?”
郁惊画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我没休息好?”
谢与:“因为我也没睡着。”
所以,感觉到了小姑娘时轻时重的呼吸声,也感觉到了她藏在心里的紧张。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无声陪了她一晚。
……
送出戒指,完成一桩大事。
郁惊画是真的打蔫了,也不再强撑,去浴室洗了澡。
她带着一身湿漉水汽出来时。
谢与也已经在客卧冲了澡,随手披了件家居服在身上,扣子没扣完,露出大片胸膛。
还有没擦拭干净的水珠。
他站在床边,正低眸看着手机,听到浴室门被打开,便收起手机望来。
郁惊画脚步哒哒走了过去,视线落在谢与冷白湿漉的胸肌上。
“谢先生又是在勾引我吗?”
谢与坦然,“想让画画再喜欢我一些。”
郁惊画弯了弯眼,在床边坐了下来。
谢与手里握着药膏。
他如往常一样在地毯上坐下。
等到郁惊画将脚踩在他的膝盖上,谢与伸手握住那截细瘦脚踝。
目光低垂,落在她玉白纤细的小腿上。
那道伤,已经好了很多。
他看了几秒,戒指压在柔软皮肤上,陷进一点弧度。
倏然。
他低下头。
将唇印在了那道伤疤上。
“谢与!”郁惊画小声惊呼。
但她挣脱不开。
只能眼睁睁感受着,微凉薄唇,从上到下。
一点点吻过细长伤疤。
留下挥之不去、深入骨髓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