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结束,进入大学,感情变质。
然后就是分手。
钟寄绵去了离京都最远的地方,进入了当地的演奏团,以竖琴演奏家的身份各地巡演——但从没踏足过京都。
他们刚分手那年,谢与回国,被蔺殷叫出去喝酒。
蔺殷一直在面无表情的喝,到最后,直接拎着瓶子对嘴灌。
还是谢与心烦,直接将酒瓶抢走。
他就萎靡地坐在地上,手臂搭在屈起的膝盖上,仰头靠着沙发。
眼眶灼红,一字一句吐露着漠然狠话。
“等她回来,我一定要把她锁在床上,让她永远不能从我身边离开,再也不能看别人。”
“……她能逃哪儿去,是被我带着长大的宝贝,还想躲进别人的怀抱吗?”
“她真绝情啊,明明只要做一个听话的玩偶就够了,偏偏一直想逃开……”
只是话放得再狠。
眼眶始终是红的。
甚至到闭眼昏睡时,还是很轻地念着钟寄绵的名字。
“……绵绵,别走……求你……”
谢与那时候居高临下地看着,得出了一个结论。
——分明就是被大雨淋湿的小狗,偏要装成凶猛的狮子,好像这样,就不会被伤害。
“不过,今年年初的时候,蔺家那位老太太喜丧去世了。”谢与慢条斯理说道,“或许,这就是钟寄绵回来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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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是在游乐园内的餐厅吃的饭。
下午又玩了几个项目,在剧院看了一场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