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车门,郁惊画坐进了商务车后座。
谢与坐在一边,将平板收起,指间握着一瓶草莓牛奶递了过去。
“柳姨准备了曲奇和小蛋糕,吃哪个?”
牛奶是提前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不会太冰,又足够沁凉,是刚刚好舒适的温度。
郁惊画咬着吸管,脸颊鼓起一点,伸手比了个二。
意思是两样都想吃。
谢与了然,抬手打开了盒子,放在小桌板上。
熟门熟路道,“行,你吃一半,再给我。”
郁惊画眼尾弯起,接过了谢与递来的小叉子。
蛋糕很软,她吃了一半填填肚子,刚放下叉子,面前就伸过来一只冷白修长的手。
将那一小点的纸杯蛋糕拿走了。
还不忘推了推盒子,把放曲奇的那一边转到郁惊画面前。
动作熟练又从容。
郁惊画捻了一块黄油曲奇,酥脆又甜,在舌尖一抿就化了。
她吃了三块,停住手。
谢与将吃完了的纸杯放回盒子里,什么也没说,抽了张湿巾,握住郁惊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