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的请假申请了,生病了,还是有什么事?”
蔺殷慢条斯理推了推眼镜,细边银框后的眼眸暗沉,几秒后,才温声笑道,“您现在是谢董,还是谢与?”
谢与看他一眼,漫不经心转着腕表。
“谢董不知道,谢与知道。”
“她回来了?”
蔺殷眼中微弱的笑意彻底消失。
唇角还勾着面具般的浅笑,眼中却已经泛起了深深阴影。
“不听话的玩偶,竟然也会有想回家的时候。”
蔺殷轻叹,“当年,她走得那么决绝,我还以为,她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谢与静静看他几秒。
然后嗤笑一声。
“蔺殷,有病就去治。”
“钟寄绵会走一次,也会走第二次。”
谢与调整好腕表位置,悠懒起身,又看了蔺殷一眼。
“请假我已经批了。”
他以前不懂喜欢,只觉得蔺殷和钟寄绵纠纠缠缠的烦人。
现在懂了,客观评价道。
“你要是喜欢她,就别再作了。”
说完,就脚步沉稳却大步地离开,接老婆去。
留下蔺殷坐在位置上,指骨抵在唇边,齿尖压着皮肤反复研磨。
片刻后,没什么感情的笑了笑。
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