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惊画没有攀扯关系,十分诚实。
“没有关系,今先生和我……”她斟酌了一下关系用词,“我沈阿姨认识,知道我想学防身术,就帮着推荐了。”
周湄目光审视。
作为西北军工研究所的领头人,今先生一直以来都将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尤其是在发生过…那样的事后。
怎么会突然兴起,帮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小姑娘。
周湄心头一动,问道,“你今年几岁了?”
郁惊画乖巧回答,“二十了。”
二十。
刚刚对上。
周湄又仔细端详了下郁惊画的脸,得出了结论。
确实不是随手帮的。
应该就是……想起了他那个直到死才见上一面的女儿了吧。
若是活着,也是郁惊画这个年纪。
当年死讯传到研究所,今先生直接崩溃,是周湄护送他紧急回到了京都。
她亲眼见到了那般惨烈的场面。
若是从某个角度看过去。
郁惊画这张脸,和那位躺在血泊中苍白着脸的女人。
确实有了一秒微妙的相似。
谢与送郁惊画来的早,到时也不过九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