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听你和柳姨说,天天坐着躺着,又重了两斤。”

“重到哪儿去了?”

郁惊画攥住他肩头垂落下来的浴巾,睡裙之外的肌肤和刚浸过水的胸膛紧密相贴着,柔韧又凉爽,让她不自觉蹭了蹭,将脑袋也凑了过去。

小腿还隐隐作麻。

她小声嘟囔,“重到体重秤上了。”

谢与摁了电梯上行,闻言勾了勾唇。

“倒也没错。”

眼眸垂敛,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促狭。

不紧不慢道,“都摸过了,哪儿都没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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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半,郁惊画抱着烧麦坐上了车。

谢与坐在她身边,拿着平板在审核集团提交上来的文件。

云水筑距离谢家有一段距离,开进山脚的雕花铁门时,已经是四点多了。

而等到商务车在门口停下。

郁惊画看着门口站着的两名持枪特警,迟疑着拉了拉谢与的衣袖。

小声问道,“你们家,都是这种保护水平的吗?”

谢与眉梢微蹙,否决道,“不是,应该是沈教授请回家的那位客人。”

“她上次不是说研讨会有一位从事保密工作的主讲人吗?”

下车后,其中一名特警走近了,低声说了抱歉,拿了仪器在两人身边转了转。

郁惊画抱着烧麦走进去几步,还忍不住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