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惊画光脚踩在地毯上,慢吞吞走了过去,穿上拖鞋。
掬起一捧冷水扑在脸上,洗漱完,清醒了不少。
水珠溅在胸前,有几滴往下滚落,滑过被揉捻得微红的小痣,最终没入了布料之中。
郁惊画下楼时,意外地没在客厅里看见谢与的身影,她转了一圈,在餐厅里逮到一个谢栾,问了声,“谢先生出去了吗?”
黑西装白手套的年轻管家微笑,示意了下地下一层的方向。
“家主在楼下游泳。”
柳姨端上了早餐,郁惊画拉开椅子坐下,听到这句话,指尖一抖,差点儿没拿稳筷子。
“他吃过早餐了?”
谢栾点头,“家主一小时前上楼看了看,说您还在睡,让我们将早餐热着,就下楼去游泳了。”
郁惊画点头。
她夹起一个水晶包,脸颊鼓起,有些用力的咀嚼着。
明明他才是出力的那一个、明明他睡得那么迟。
怎么一大早起来,还这么有精神啊!
甚至有力气游了大半个小时的泳。
这就是体力差距吗?
等喝完甜豆浆,郁惊画将餐碟端进厨房放好,才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烧麦亦步亦趋跟着,一边走还一边不停地喵喵叫。
像是在向郁惊画控诉昨天谢与冷酷无情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