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她说他们马上要结婚了,她走到那个男人身边,那个男人很轻的碰了下她的肚子。”
“他们是不是准备要孩子了?”
朋友诧异,“不可能啊,才过去多久,要是郁惊画真和那人走到了结婚的地步,上次拒绝你就会明说了。”
“……你说得对。”
白绪言捂着额角,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低声喃喃。
“原来,她的眼睛里也是能有情的。”
就算只是依赖。
他看向朋友,眼眶微红,“她和我说了再见,这一次,是真的没有可能了。”
郁惊画啊,她看着软绵绵的,好像谁能都能推一把。
小时候反应也慢吞吞的,说话软声细气,总显得没什么脾气的温软。
偏偏心里的那点儿界限划分得格外清晰。
亲人、朋友、爱人。
干干净净明明白白的。
“所以我不敢和她表白,因为我不知道,是能更进一步,还是被彻底划分到普通朋友那一列。”
白绪言紧紧抓住朋友的手,一字一句道,“有人走进了她的界限内,即使只是踏进去了一步。”
他嫉妒。
又羡慕。
白绪言扯着唇角,喃喃自语。
“如果她知道了,知道了他的喜欢,是不是也会像离开我一样,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