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与轻笑。
“那不然,画画以为世界上有白吃的午餐吗?”
郁惊画:“……没有的。”
她眼尾垂落,圆眼睛潋滟着水光,无论做什么表情都是一股乖劲儿。
语调软软的。
“那,谢先生摸吧。”
又急急强调了一句。
“轻一点哦。”
“轻一点哦。”
听着小姑娘软声软气的请求,谢与敛眸低笑,意味深长。
“我当然会——轻轻的。”
……
谢与抱着郁惊画去浴室洗了澡。
她下午睡了午觉,现在也不困,只是垂着湿漉漉眼尾,鼓着脸颊没看谢与。
明明说好了是摸的!
谢先生他做的,可不止是。
他超会骗人的。
趁着自己有些晕乎乎的,脑袋转不过来,就让她再亲一亲他……
郁惊画耳廓滚烫,吸了吸鼻子。
在看到谢与解开她手腕上的纱布给她涂药时,更是眼睫颤个不停。
“伤口不疼吧?”
谢与拿浸了水的毛巾给她细细擦拭着,侧眸看了眼郁惊画,尾音低哑含笑,“郁娇娇怎么这么大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