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与轻笑,鼻息温热,洒在薄软耳廓,很快就弥漫开一片轻柔痒意。

他想说,可以喊老公。

不过扫了眼正开着的直播间,还是有些可惜的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们俩说话的声音太轻,被手机收录进直播间,含糊一片,根本听不清。

弹幕简直要急死了。

[干什么?我又不是外人,让我听听怎么了!!]

[来人啊,给我鲤鲤老婆送一套麦克风,不然小情侣能躲着我们说八百遍的悄悄话]

[我听清了,我告诉大家,饲主问今晚做不做,鲤鲤撒娇说腰疼,不想做,嘿嘿嘿嘿嘿]

[你造谣,我信你。]

郁惊画还在思索要怎么解释,谢与已经拿着手机靠近了,声音含着明显的笑意。

“因为鲤鲤害羞,她不喊老公,只会说,我先生。”

郁惊画:“!”

谢与垂眸看向她,对上扭身看过来的一双含着震惊的圆乎乎眼睛,勾了勾唇,将手机往她唇边靠近。

低声轻哄,“鲤鲤叫一声听听?”

郁惊画从耳尖到脖颈都红了,像是一块漏了陷的桃花糯米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