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磕绊地吃完了一顿饭,郁惊画又被谢与抱上了楼,在椅子上坐了会儿觉得不撑了,便说要洗澡。
今天经历的事太多太耗神,她精神已经极度疲倦,感觉躺床上就能睡着。
只是身上太脏,实在忍不了。
谢与先去楼下拿了保鲜膜,仔仔细细地将她腿上纱布位置包好。
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谢与挽起袖子,露出冷白小臂,问道,“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郁惊画抿着唇,目光轻闪,还有些害羞。
“我先自己试试。”
谢与看出她脸上的倦怠,也不逗她了,温声答应,“好,我先去浴室,脱不下来就喊我。”
郁惊画目送谢与进了浴室,低头找到了半身裙旁边的拉链。
小腿泛着绵长微弱的疼,她试着踩在地上站起身,拉扯到伤口周围的肌肉,顿时就是一阵钻心的疼,让郁惊画又坐回了椅子上。
她四下看看,将腿抬起搭在床边,有了借力的地方,这回脱得就比较顺畅了。
然后是上衣。
衣服都沾了许多灰尘,郁惊画简单整理搭在了椅子扶手上,吸了口气,才红着耳尖喊了谢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