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像谢与常用来促狭她的一句话说——浑身上下,哪儿没看过、亲过。
这么想着,郁惊画的耳廓染了粉。
她歪着脑袋靠在谢与胸前,还惦记着焦黄猫猫,“谢先生,您知道烧麦怎么样了吗?”
谢与拿出手机,给她看了蔺殷发来的照片和视频。镜头中,烧麦带着伊丽莎白圈,正伸爪子扒拉被锁住的铁门,有些不满地喵喵叫着。
中气十足。
“有些应激。但它向来胆子大,兽医说住院一周观察情况,目前看来问题不大。”
郁惊画便松了口气。
又感觉细韧的腰被谢与的手揉了揉。
男人声音低沉,在郁惊画看不到的地方,神色中带着几分后怕。
“以后出门,一定要让保镖跟着你。”
郁惊画点点头,她用手指勾着谢与的手腕,仰头看他。
折腾了一番,她的头发早就乱了,七歪八扭的翘着头毛,像是被人狠狠揉搓过的小猫。
精致懵懂的眉眼间,悄无声息添了几分坚定。
“谢先生,我想学防身术。”
这次是烧麦跳起来咬了人,才救了她。
可她不可能永远等人来救。
万一运气真的那么糟糕,再遇到这种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