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那边,还有谢家,一个个的洗脑功力你也清楚,要是真被哄走了……”
钢笔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桌面上。
谢与眉眼冷锐沉静,听着谢骁苦口婆心的话,最后只是摇了摇头。
“要是连这点形式都看不明白,他不配当哥哥嫂嫂的孩子,也不配喊我一声叔叔。”
谢骁深深皱眉,不赞同道,“你总是在赌,怎么就不能做一场安安稳稳的买卖呢?”
他们一支和主支交好,在谢降出事后,谢骁父亲就建议谢与将谢渡记在自己名下,好好培(给)养(他)感(洗)情(脑),以免生出什么不必要的嫌隙。
尤其是在谢与掌权后,那些曾经试图夺权的人讨不到什么好处,就故意散播谣言,说谢与权力熏心,故意制造意外让哥嫂死于飞机失事,就为了拿到家主之位,而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谢渡。
只要谢渡表现出一点想当家主的意图,谢与就会毫不留情的将他处理掉。
他们鼓吹着、想看谢渡和谢与反目。
谢与坐在转椅上,长腿交叠,姿态沉稳矜贵,乌黑额发下,那双眼似是浸在寒潭之中的冷。
等谢骁说完,冷白如玉指间的钢笔停止了转动。
谢与言简意赅,“在他有分辨力之前,我已经处理了一批人。在他有分辨力之后,我不会再管。”
“谢渡是哥哥的孩子,我也带了他几年,要是连这点拙劣手法都看不出、看不懂,那也意味着,他不适合当家主。”
谢骁瞪眼看着谢与几秒,确认男人态度坚决没有转圜余地后,重重哼了一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