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洇开了湿漉的红,在柔光之下,是秾丽的艳色。
谢与哑声轻笑,“郁娇娇,腰挺好。”
他步步紧逼,逼得郁惊画只能往后躲着,细韧的腰绷紧成一道岌岌可危的弓。
手掌撑在台面上,表带碰撞轻响。
她轻喘着气,尾音颤颤巍巍。
“……小时候学过几年的舞。”
谢与缓缓收紧手掌,轻叹赞许。
“难怪,那么软。”
像是在说腰。
又像是在说人。
温热肌肤贴上冰凉的台面,带起一阵战栗。
手掌挥动间,表盘碰倒了放在一边的玻璃碗,那空了的玻璃碗就骨碌碌滚到了边角。
晃晃悠悠半天,定住不动了。
沈遐领了个外出交流学习的任务。
知道谢与出差回来了,干脆拎着烧麦到了云水筑。
进门后,烧麦抖着蓬松的大尾巴喵喵叫,沈遐松手让它跳到了地上,任由它到处嗅闻,看向谢栾问道,“小与呢?”
谢栾微笑,“夫人,家主和郁小姐还在睡。”
“这都几点了还在……”沈遐话音未落,蓦地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