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稳定往外送着热风,男人的声音低缓,不紧不慢继续问道,“那白白呢?”

郁惊画:“……?”

谢与神色淡淡,“白绪言是京北的,总不能和你从小认识了吧?”

郁惊画莫名不安,悄悄换了个姿势。

她谨慎答道,“我和他是在绘画班认识的,白桦老师开的班,白白、白绪言他是白桦老师的儿子,当了半个小助教……也算是从小认识吧。”

谢与轻笑,“是啊,毕竟是青梅竹马。”

郁惊画:“……?”

小猫困惑歪头。

怎么总感觉谢与有些阴阳怪气的?

她眼睫微颤,试探性的转头,清透如琉璃珠的眼瞳直勾勾盯着谢与,“谢先生……”

然后被谢与用手指将脑袋推了回去。

“在吹头发,坐好。”

郁惊画坐好了,她看不见谢与的表情,只能犹犹豫豫地问道,“谢先生,你不会是……”

不会是吃醋吧?就像是她小时候那样,看到熟悉的一个好朋友有了新朋友,就觉得委屈巴巴的。

不过谢九爷沉稳冷肃,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啊!

郁惊画这么一想,又稳稳地坐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