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与收回手,那白皙脸颊上浅红的手指印格外明显。
郁惊画觉得有些疼,捂住自己的脸颊,眼眶红红,十分警惕的盯着谢与。
软唇都委屈巴巴的抿着,“谢先生,疼……”
实在太娇气了些。
谢与面无表情,搭在桌上的指尖却是不动声色碰了碰。
明明没用多少力气,就红了一片,被养得如此身娇体软,活像是个小祖宗。
“……你爱喊什么就喊什么,叔叔也行。”
谢与站起身,神态自然,语调冷淡,“吃饭吧,要冷了。”
郁惊画悄咪咪哼了一小声。
如果没有谢与烦她,她早就吃完了!
她还在抿着最后一点儿豆沙羹,谢与已经换了身西装,边往下走边系着腕表扣。
浅条纹衬衫笔挺整洁,深色西服外套妥帖合身,额发撩起,露出精雕细琢的一张俊美面容。
路过餐厅,目光淡淡扫了她一眼,一步也没停留的走了出去。
郁惊画咬着调羹,却鬼使神差的想起了昨晚。
撑在颈侧的骨节分明的手。
背着灯光、锋锐下颌凝着一点儿汗意,眼眸漆黑幽深,用清冷冰封住刻骨热烈,偶尔肩颈肌肉拉扯,他抬起一只手,安抚般揉着她的耳垂。
像是在揉一只喵喵叫的小猫。
家居服大喇喇敞开,阴影下的身躯肌肉绷紧,弧度流畅,随着动作起了层薄薄的汗,拉扯出呼之欲出的性张力与荷尔蒙。
那张唇薄而软,不轻不重的喊着她。
沙哑又勾人。
“……画画。”
“都吃下去了。”
郁惊画含着口香甜的豆沙羹,悄悄地,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