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在心里小小的为杨业辩解了一下，那些个老爷子的身份，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调查出来的，如果杨业知道了，那肯定不敢动佟染婳的。

助理还是问了一句，“牛总，你这边拒绝了杨业，那他还会按照他预定的计划执行吗？”

牛仁冷冷一笑，“谁知道呢？他胆子是有，但是关系不到位，这才找上了我，如果他还能联系到系统内的人，自然不会放弃这个计划。”

助理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他就看到了坐在后排的牛仁，非常熟练的拨通了一个电话。

“杨业可能要对你那供货商的山头有点兴趣，你们小心一些。”牛仁声音很冷，语气也很淡，一听就是很不喜欢对方。

吴柏桦还在高粱地里呢，大太阳特别足，好在不是很热，接到牛仁的电话，他都懵了，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这是在跟我通风报信？”

等了半天，就听到这么个回答，牛仁眉头紧皱，“你耳朵有问题？”

“你脑子有问题？咱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可以I通风报信的程度了？你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吴柏桦反唇相讥。

“信不信由你。”牛仁直接结束通话，跟这种憨货没有什么好聊的。

想想还觉得有些憋屈，当初他怎么会输给这样的人？

想来想去，只能归功于吴柏桦的运气好，如果不是遇到佟染婳，估计柏桦酒店早就更名改姓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身上自带财运，根本羡慕不来。

助理都听傻了，说话已经不过脑子 了，“牛总，咱们跟吴总不是竞争对手吗？你怎么还给他通风报信？”

牛仁也正生气呢， 没在意助理的语气，“我倒是想给佟染婳通风报信，我有她联系方式吗？”

助理嘴角一抽，没继续问，但是，他的目光已经能说明一切：其实，咱们还有一个选择，隔岸观火，看看热闹，难道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