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会了。

佟染婳回以微笑，拿起平板，随意划拉几下，指着一个刚刚网课上的字问道，“这个念什么？”

小团子瞬间卡壳。

怎么回事？

怎么还带提问的？

“不是都学会了吗？这就是你说的学会了？”佟染婳问道。

小团子立刻拼命回想，刚刚课上是什么说的来着？

它有些急，伸出一只前爪用力挠头，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刚刚在讲这部分的时候，它在想中午吃啥，那个人类老头又进厨房鼓捣好吃的，根本就没有听网课。

小团子叹了口气，耷拉着肩膀，蔫头耷脑的，“嗷嗷。”

这个我学了，可就是忘了。

佟染婳继续扒拉屏幕，“没关系，那我们换一个。这个读什么？”

小团子一看，这个好熟悉啊，就是吧，怎么都想不出这个字儿念什么。

佟染婳笑了，“这个也忘了？”

小团子没声了，更心虚了，声音很低道，“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