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空丝毫没觉得什么不对，她又不是没看过马戏团表演，那里可是有各种被驯化的动物，国宝不就摆个摊吗？

那有什么了？

小团子喜欢零食好啊，她这次可是带了五大箱子，是不是也能达成亲亲抱抱举高高成就？

还可以撸豹猫和东北虎！

宁月空一双眼睛晶晶亮，期待的搓了搓手。

终于，等到这一队人上供完毕，达成撸毛成就，佟染婳才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小团子正坐在石碾上，两只前爪巴拉着身前三个装的满满当当的黑色塑料袋，咧着嘴笑。

旁边两只毛绒绒已经累的趴在石碾上吐舌头了。

“生意挺好啊！”熟悉的声音传来的。

小团子咧着的嘴角肉眼可见的僵硬了，它慢慢转着肉嘟嘟的小身子，乌黑的眼睛看着笑意盈盈的佟染婳。

它下意识的抬起一只前爪挠头，“嗷嗷！”

还行还行，也就凑合。

佟染婳看着已经累到怀疑人生的另外两小只。

小豹猫仰头摊在石碾上，目光呆滞，非常像那种新人第一天上班，被繁忙的工作掏空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