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被一个小姑娘问的说不出话来，这还真的是他第一次。

看来他今天的运气确实不太好。

牛仁紧皱着的眉间都能夹死一只苍蝇，“只要能合作，条件随你提。”

想他经商这么多年，就算是他刚开始做生意那会儿，也没开出过如此优越的条件的时候！

佟染婳无奈叹气，“你说你一个大老板怎么这么执着呢。”

“温馨提示，我跟你们是有恩怨过结的，你或许是贵人多忘事，或者是这样的过结在你这样的大老板眼里，并不算什么。”

她笑了，“但是， 我这人吧，有一个很大的优点，特别喜欢记仇。”

她一双杏眼，目光幽深，一眼看去，深不见底。

牛仁猛然心惊，心里咯噔一下，很难想象，这样的眼神会出现在这样一个小姑娘的眼里。

他的心里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危机感，明明这小姑娘看上去纤弱无力，可是，他就是觉得眼前的人非常危险。

佟染婳说的这件事情他还真的忽略了。

没办法，多年来的经验已经让他习惯用商人的思维思考问题。在他看来，这根本就不算是问题。

佟家没有任何的损失，反倒是他们家损失惨重。

极味楼到现在依旧处在停业整顿的阶段，还不知道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