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心机手腕，拥有几句话就能说动别人的能力。

他一边提出极好的条件，亮出价码，以此利诱；接下来又攻心，一套话，一套所谓的商人准则，打消对方因为毁约而产生的心理负担，让对方认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在商场是正常现象。

双向攻击，利诱加攻心，如果对方是普通人，可能此时此刻已经忍不住直接答应了。

不得不说，这个牛仁生意能做这么大，能被称为商场上的常胜将军，还是非常有东西在的。

但是，很可惜，他要说服的对象是自己。

佟染婳忽然笑了，“牛总是吧，你今年的运气不太好。”

牛仁：“？？？？”

他们刚刚不是在谈合作吗？

这怎么就忽然转到了玄学频道了？

牛仁一脸懵逼，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有问题，不然怎么都开始幻听了。

他看向身边的林江，他高薪挖来的人才，也就在这个时候有点作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