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显然，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方法还没有第一个方法成功率高呢？

林江自然是把里面的关键之处想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的脸色堪比乌云压顶，阴沉的骇人。

偏偏吴柏桦就像是看不到似的，那笑容更加灿烂了，还露出一口大白牙，就很是欠揍就是了。

牛仁不愧是驰骋商场多年的老阴批了，他更多的是疑惑和愤怒，而不是慌乱，看了眼前的种种情形，他依旧很能沉得住气，并且还能保持微笑。

“别高兴得太早，这才哪到哪儿，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吴柏桦也回以微笑，“原来牛总知道这句话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不然怎么会在事情尚未明了的时候，就开庆功宴呢？”

牛仁双眸微眯，射出冰冷的寒意，他刚要开口，就被一个有些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你要吃饭就找个位置坐，不吃饭就让出一条路来，杵在这里算怎么回事？你站在这里已经影响到了别人，你知道吗？”

女孩儿瞪了他一眼，没给他说话的时间，赶快从他的身边经过去点餐。

牛仁是谁啊？

比吴柏桦还要早一点步入商场成功人士，商场上的常胜将军，不管到哪里都是极其受人尊敬的，更别说这样的冷嘲热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