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看谁敢!”

庆阳将花奴拦在身后,不许任何人靠近。

她性子刚烈,平日里若是她说出这句话,定然是没有人敢近她身的。

但是今日皇帝在这,皇权比天大,她再怎么蛮横扮凶,也没有人会理她。

侍卫一拥而上,很快就将花奴从榻上拖了下去。

庆阳死死攥着花奴的手不肯松开,却抵不过男子生来就比女子要重的手劲,生生将她们两个人给分开。

就在花奴即将被拖出门外的时候,庆阳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了一把匕首来,

舒妃吓得花容乱颤,装腔作势地护在了皇帝身前,大喊道:

“长公主你要做什么?难不成你要为了那么一个宫女,来谋刺你的父皇吗?”

却不料,庆阳只是将匕首横在了自己的脖颈之上,用力向下,将莹白的皮肤划出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父皇,所有的事都是儿臣一人所为,与花奴无关。请父皇放过花奴。”

“庆阳,你做什么!?”皇帝震惊到无以复加,“将匕首放下来!你疯了吗?为了一个宫女,你竟然要以死相逼父皇吗?”

被拖拽到门口,一直死死扒着门缝的花奴,见长公主做出如此过激的举动,也慌了神。

她不怕自己死,只怕长公主会因为她有丝毫的损伤,那她才真是成了千古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