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志抛出了一个问题,但却并没有直接回答陆临渊。

他将手边的杯盏在桌案上磕碎,捡起一枚碎瓷片拈在指尖,而后将其抵在了陆临渊的手背上。

瓷片微凉,划过手背的时候带着微弱的痛感,将表皮破开一条长却浅的伤口来。

鲜血溢出,在伤口处覆上了薄薄一层。

像是用点了朱砂的笔尖,在手背上画了一道竖线。

他不解,“岳父此举何意?”

宁大志看着他手背上的伤口,问道:“觉得痛吗?”

这种锐伤,伤口不深,只会感觉到隐隐的刺痛。

陆临渊如实道:“些许痛感,并无大碍。”

“那你觉得,这种状况的伤,若要你痊愈,需要几日?”

这样的伤口,等最多半柱香的功夫过去,覆在上面的血迹就会结成血痂,

过一两日血痂掉了,恐怕连伤痕都不会留下。

“最多两日。”陆临渊不解,“岳父问这些与朕的身世有何关系?”

“或许,连两日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