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柴房里就只剩下了陆临渊、太后与应双三个人。
陆临渊将佛牌拿在手中掂了掂,笑着与太后说:
“这佛牌是儿子十五岁的时候送给您的,从前您时常梦魇,但自从日夜叩拜这个佛牌后,梦魇的症状就减轻了,对吗?”
太后不明所以,“好端端的,提及这些做什么?”
陆临渊笑,“母后可知道,这佛牌里面有何玄机?”
太后凝眉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陆临渊笑而不语,将佛牌高高举起,而后用力砸在桌案的一角上。
‘嘭’
巨大的撞击声吓得太后一颤。
佛牌的一角被磕断,她眼见陆临渊从佛牌的缺口处,取出了一个灵牌牌位来。
而后不紧不慢地拿着它,在她面前晃了晃,
“母后可识字?”
在瞥清楚灵牌上面的那一行血字后,太后吓得浮了满身的虚汗:
——生母秦氏之灵
怎么会?他知道了?他怎么可能知道!?
太后神色明显慌张起来,她眼神闪烁躲避着陆临渊的目光,声音发颤地问道: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