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委屈。”祝曦嬅满面凄怆,摇摇头说:

“皇上将前朝后宫对于嫔妾的记载悉数抹去,史书之上,从未有过嫔妾当皇后的记载,嫔妾也不记得从前的事了......”

“如今嫔妾只想以后妃的身份留在后宫中,可以伺候皇上、皇后娘娘身侧,嫔妾便知足。”

“嫔妾今日请安来迟,是嫔妾的不是,皇后娘娘若要惩罚嫔妾,嫔妾绝不辩驳。”

“只是嫔妾之所以会请安来迟,是因为......”

“你不是说你不辩驳吗?”宁潇潇截断她的话,“怎么?贱嘴忍不住想多叭叭两句?”

祝曦嬅脸色尴尬难堪:“......”

宁潇潇笑,“本宫与你开个玩笑,瞧你,怎么还不高兴了呢?”

“太后既然让你重新当后妃,本宫宽宏大度自不与你计较。起来坐吧。”

祝曦嬅一早就料到自己今日来给宁潇潇请安,必然会遭她嘲讽。

可没想到落座后,宁潇潇只顾着和旁人聊天,也不搭理她。

后来聊得差不多了,宁潇潇忽而想起一件事,于是问丽妃:

“本宫听说你有了畏春寒的症状?”

丽妃自从毁容之后,出入脸上都覆着面纱,不愿以那副丑陋的面容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