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地壳活动频繁,大地时常会毫无征兆地颤抖。

随之颤抖的,还有依附在大地之上的它本身。

直到它捕获了今春的第一头猎物,将它连皮吞下,感受着因为大地震颤而带来的溪流地形改变,一寸寸收窄变紧,将它温暖地包围着。

积雪融冰,清澈的溪流里夹杂着一抹好看的白。

后来夜深了,万籁俱静,它便躺在山顶的那块石头上,安稳地睡去。

翌日。

晨光熹微,清晨第一缕暖煦的光透过菱窗的缝隙洒在宁潇潇披散开来的青丝上。

陆临渊侧身躺着,盈切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

他勾起她的发丝,在指尖缠绕玩弄着。

时不时将它们凑到自己的鼻尖儿上,深嗅着属于她的味道。

他嘴角噙着占有欲爆棚的薄笑,喃喃自语:

“我的。”

“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他的潇潇,终于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他的潇潇。

宁潇潇感觉到下巴有些痒,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她实在困得睁不开眼。

直到湿漉漉的感觉包裹住她的嘴唇,她才猛地掀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