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怎么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情呢?”
“你别学着太后那一套道德绑架我。”
陆临渊忽而坐直了身板,顺势将宁潇潇抱到龙案上,然后开始掰着手指头一本正经地算起了账:
“当初是她自己硬着头皮要挤进宫的,没人逼她。”
“她入宫是自己的选择,我从未选过她。入宫这些年她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还白拿我银子!”
“且她的脸又不是我放火烧的。我还得给她治病,那些治病的伤药动不动就几十上百两黄金,那可都是真金白银!”
他越说越气,猛地一拍大腿:“我怜她什么?如此想来,我才是该被怜惜的那一个。”
说罢将下巴磕在宁潇潇的大腿上,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憋着嘴说:
“我好可怜,需要媳妇亲亲。”
宁潇潇顺手拍了拍大狼狗的脑袋,“你是不是一天不说骚话你就憋得慌?”
陆临渊猛地扬眉,眸中精光一闪,“憋!”
“你......”
没等她说完,陆临渊猝然起身,继而削薄的唇迎上去,蛮横地封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