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碗碟打碎的脆响在正殿响起,门外传来争执声:

“你怎么当差的?这是玉骨碟!你有几条命敢把这玩意儿给打了?”

“公公息怒,奴才......奴才不是有意的,这碟子多少钱,奴才用月钱赔给内务府......”

“你赔?你拿什么赔?你一月几两银子,你是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穷酸东西吗?”

“啊!公公息怒,公公别打我!啊......”

是一名内监和应双起了争执,听声音,像是应双笨手笨脚地打碎了碗碟,正被人斥责打骂着。

太后属意,青竹吩咐,仙寿宫上下都可以对应双动辄打骂,只要给他留口气就成了。

应双的叫声听得太后愈发心烦,她冷着声音吩咐青竹:

“他在狗叫什么?去,把他的嘴给哀家堵上,进宝要打他就拖出去远点再打,吵得哀家心烦!”

青竹诺了一声很快按照吩咐去做事,太后则在她走后,又为她那个朝思暮想的早夭孩儿念了一句佛。

而此刻,在宝华殿的陆临渊同样也在佛龛前上了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