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蚕丝薄纱,走到彘奴身前,俯下身去一把拽住彘奴蓬乱如蒲草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他笑:“你这人,有那玩意儿和没那玩意儿有什么区别?丝毫没有男子的骨气在。朕若是你,被人囚禁折磨这些年,早就不堪受辱,咬舌自尽自我了断了。”

彘奴听他语气幽冷表情森然,还以为他是要了解了自己,立马吓得唇齿打颤,“别!别......皇上别杀我,我不想死......呜呜呜......我真的不想死......”

彘奴的哭声十分沙哑,像是嗓子眼里卡了一口一辈子也咳不出来的痰。

陆临渊拧起眉头,用力甩开他的头发,而后走到一旁的金盆前,将双手浸泡在玫瑰汁子里清洗着。

“朕现在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给你一个可以重见天日的机会。”

“你要不要?”

闻听自己还有生的希望,彘奴立马叩首如捣蒜,“要!要!求皇上可怜奴才!求皇上可怜奴才!”

陆临渊将手从金盆里面抬起来,冲着彘奴的脸洒干净指尖上的水。

水珠点在他的脸颊上,他立刻用手将它们拨弄到自己已经干涸龟裂的嘴唇上,用舌尖疯狂舔舐着,像个疯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