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撂下筷子,取过帕巾来擦了擦嘴,便道:“作诗也不是不行,只是嫔妾的文采不佳,又念不出皇后娘娘那般抑扬顿挫的感觉,总觉得少了意境。”

“不如这样吧?嫔妾作诗,皇后娘娘帮着嫔妾诵读,可好?”

皇后此刻还不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于是还能和颜悦色地应下她,“好啊,你来作诗,写下后交给本宫,本宫替你念给大伙儿,也让大家听听你对于春日的见解。”

见解宁潇潇是没有,但是让皇后当个‘贱姐’,她还是有能力的。

只见她装腔作势地从内监那里拿过笔墨纸砚来,蘸了蘸墨水,走到御湖边儿上遥看远方,时不时摇头晃脑的,倒真有几分文人骚客装逼的姿态在。

不多时,她提笔洋洋洒洒,一气呵成地写下了一首诗,并将它交给皇后诵读。

皇后瞧着宁潇潇拧巴的字,没话找话硬夸了一句,“华嫔这字......倒是写得还挺特别的......”

那一群等着看宁潇潇笑话的后妃催促着皇后快些将她写得诗歌朗诵出来,皇后清了清嗓,一本正经地诵读着:

(PS:下文自带皇家翻译)

“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低。”(俺没有文化,我智商很低。)

“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

“岸似绿。”(俺是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