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忍!
她应付差事似的吹了两下,陆临渊这才肯乖乖将它喝下去。
醒酒汤可以醒酒,但是不能败火。
他体内的洪荒之力并没有因为醒酒汤而消散,反倒愈发强烈。
但此刻,他的头脑已经开始逐渐清醒起来。
他是一个十足的暴君,对外征伐时杀伐果断,一声令下就能强取豪夺,将不臣服于他的国家夷为平地。
他也从不是一个讲武德之人,作为一个君王,只要能让自己的国家繁荣昌盛,从不在乎用什么下作的手段去算计别国。
他更不是一个守礼之人,在他的世界里,他的话便是圣旨,他就是这启朝头顶上的天。
然而便是这样一个人,在对着宁潇潇时,却分外守礼内敛,当为守男德的典范。
他不希望彼此的第一回是在醉酒的情况下如此草率,这样值得被铭记的时刻,如果因为断片而影响了他日后的回味,算起来不值当。
可宁潇潇人就在这儿,这谁能忍得住?
情急之下,他脑袋抽风,目光环顾四下随手拿了一根用来挑床纱的木棍在手中掂了掂。
继而将它递给宁潇潇,命令道:“你拿着,朝朕脑袋上敲一下。”
宁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