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渊懒得面对旁人虚情假意的关怀,便道:“这事儿先压着,明日再通传。朕才苏醒,且让朕耳根子清净两天。”

三福领命告退,宁潇潇趁机跟在他屁股后面也要溜。

才走两步,身后便传来一把沉肃的声音,“你去哪儿?”

“皇上不是说要耳根子清净清净......那嫔妾......”

“过来。”陆临渊的语气不容拒绝,冲宁潇潇勾了勾食指,如同叫猫唤狗一样随意。

“哦......”

宁潇潇乖觉地应了一声,迈着小碎步朝他走过去。

此刻,陆临渊敞着绑着绷带的上半身坐在暖座上,日光通过菱窗的缝隙洒在他的皮肤上,耀出一层晶莹的光泽,衬得肌肉线条愈发紧实。

宁潇潇眼神飘忽,想看又不敢太过明显,时不时瞟一眼,不知不觉间脸颊就攀上了粉嫩之色。

“你害羞什么?”陆临渊冷嗤道:“方才说这两日一直照顾在朕身边,那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你看全了,这会儿子倒纯情起来。你在演朕?”

“没有......之前皇上昏睡不醒,嫔妾照顾皇上时只当皇上是病患。可如今皇上醒了,到底男女授受不亲,嫔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