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渊默然片刻,才道:“是你给朕的药。”

“啊?”

“昨日......朕不该误解了你的意思。”

【什么情况?他这是在跟我道歉吗?】

【我没搞错吧?暴君的字典里怎么会有‘道歉’这两个字?】

陆临渊本来是要道歉的,但他堂堂一个帝王跟一个小宫女道歉,实在是太没面子了。

于是他的话戛然而止,目光倒是四下搜索着。

奇怪,她刚才说要抽死谁?这房间里也没别人......

宁潇潇见他目光环顾,像是在房间里找着什么,心里泛起了嘀咕:

【他找什么呢?可千万别让他看见我藏在被子里的东西,不然我又得芭比Q了......】

又是被子里......

她怎么什么东西都爱往被子里藏?

陆临渊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宁潇潇的床前,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被子就已经被他掀开。

与此同时,那个冤种驴也映入了他的眼帘。

陆临渊将冤种驴拿起来,赫然看见驴的胸口写着的那五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