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疮药不是给我的,而是给草泥马的?】
【合着自己自作多情了半天,连匹马都不如呗?】
【嗯?等等......我为什么要拿自己跟牲口比?】
不过她确实有些生气。
气陆临渊关心马的程度更甚于关心她。
但细想想,在古代,宫里奴才们的命,大多时候也确实比不上主子们养得牲口。
她毕恭毕敬地从陆临渊手中接过白瓷瓶,“皇上放心,奴婢一定给草泥马好好上药!”
【我上你二大爷!草泥马毛那么多皮那么厚,它能被晒伤个毛?这么贵的药,我等下拿回去了就全都给自己上上!我气死你!!!】
听见她这一句心声,陆临渊的唇角向上扬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
呵,小蠢货。
三福看着宁潇潇渐行渐远的身影,笑着对陆临渊说:“皇上您就是爱跟她开玩笑,奴才......哎呦?”
‘啪’
三福话还没说完,就又吃了陆临渊一个大逼兜,笑容僵在了脸上。
“朕说过,不许告诉她金疮药是朕送的。你把朕的话当耳旁风?”
“皇上,奴才知错了......”三福揪着耳朵跪下来,他可太熟悉陆临渊的老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