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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的时候,采莲偷偷跑进了东偏殿,想将顾似锦的钱袋偷走,然后藏在宁潇潇的庑房里嫁祸给她。
结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钱袋的踪影,只好就此作罢。
怎料半个时辰后顾似锦醒来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问他们谁见了她的钱袋。
她表情十分严肃,“我才入宫第一日,没想到宫里就出了手脚不干净的人。谁若是拿了就赶紧交出来,别让我通报了内务府闹得难堪。”
宁潇潇:“方才庭院里的蝉鸣恼人,奴婢担心吵着小主午憩,便和琪琪恰恰蹦蹦拉拉他们拿着粘杆,将蝉都给粘下来。”
琪琪:“是啊,方才小主午睡的时候奴婢们都在一块儿,确实没有人来过小主的房间。”
蹦蹦眼珠子向上一番,回忆道:“奴才粘蝉的地方正对着寝殿门口,好像见着采莲进去过。但采莲是小主的家生奴婢,她肯定不会偷小主的东西。”
宁潇潇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采莲姐姐的人品咱们是信得过的。但是如果蹦蹦你确实只见到采莲进来了,采莲姐姐还是应该想办法自证一下清白,免得日后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
采莲没做过,自然不怕,“我没做过的事,为何要与你们证明什么?”
洽洽:“可是......也不能采莲姐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呀......毕竟只有你一个人进过小主的房间。”
架不住众人怀疑,采莲这才勉强同意让大伙儿去她房里搜查。
结果蹦蹦从她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洗的袜子里面,当真找到了顾似锦的钱袋。
人赃并获,采莲懵了。
蹦蹦将钱袋呈给顾似锦,顾似锦扬绢捂着鼻尖儿,眉头轻蹙,“采莲,怎么回事?”
“小姐!不是奴婢!真的不是!”
采莲一脸焦急,“奴婢跟了您这么久,什么时候拿过您的东西?至于这钱袋怎么会跑到奴婢房间里......”
她目光扫向宁潇潇他们,倏然高声呼喊道:“我知道了!是你们!肯定是你们冤枉我!肯定是你们偷了小姐的钱袋,故意嫁祸给我!”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指控,大伙矢口否认,宁潇潇更是一针见血,“咱们都是头一天共事,你又没得罪过我们,我们干嘛要做这种事冤枉你?”
“你这个贱人!肯定是你!”
采莲冲上前就要打宁潇潇,顾似锦喝道:“住手!”